序
打造长川文化,我们首先选择了诗歌
郭剑亮
《百里长川诗歌选》经过 柳苏老师和诗人们近一年的筹划和努力,就要付梓了。
这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,值得祝贺的事。它不仅是对西口古道数百年历史的追溯,更重要的是对百里长川美丽乡村建设成就的抒写和赞颂。
几年来,我们薛家湾镇始终把文化建设作为一件大事来做,制定切实可行的目标,做出扎实有力的措施,并坚持落到实处,让广大群众借助文化振奋精神,增强精神力量。“打造长川文化”正是我们建设文化强镇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。
“打造长川文化”,不是说长川没文化。随着物质文明的极大发展,精神文明也要有极大发展。而我们现在的文化不够,不新,赶不上两个文明建设的发展需要。新文化的建设刻不容缓,只有下大气力专心打造,才能让我们的党员、干部和广大群众对博大精深的中华文化有深刻理解,保持文化价值的高度信念,赶上时代发展步伐。文化不新,信心不足,动力不够,步伐不快,我们要认可这种关系。文化连接着人心,文化连接着前景和未来。就在我们求之不得的时候,《杯水》和诗歌进入我们的视野。
诗歌作为一种文学体裁,是文化的重要表现形式,其节奏、韵律的语言集中地反映生活,抒发情感,在过去的各个建设时期曾发挥过巨大作用。虽说诗歌现在与大众生活存在一定距离,处于不景气状态,但它只要走近底层走进生活,必然能融入大众,激发人心。《杯水》诗刊多年来在这方面做过不少尝试,有成功的经验,加之它土生土长,适应性也大,我们决定邀诗歌入长川。
今年5月,由《杯水》诗刊主办、薛家湾镇协办的百里长川创作基地挂牌成立,反响很大,《诗刊》、《星星》、《绿风》、《诗潮》、《诗林》、《诗选刊》等十多家大刊和自治区、鄂尔多斯市作协致信祝贺。随之,贺政民、刘福春、安源、张秉毅、蒋殊、安宁、张天男、博尔姬·塔娜、祁连山等一批著名作家深入到长川的大小村落采风,很快写出了十多万字的散文、诗歌作品。紧接着,创作基地发起“用诗歌为百里长川重塑金身”为题的诗歌写作,张作梗、芦苇岸、高鹏程、第广龙等50多位诗人积极响应,写下极具个性和神采的好作品。《诗潮》、《都市》两家月刊拿出宝贵的版面,编发了“百里长川诗歌专辑”,著名诗人芦苇岸的《白大路》破天荒地发表于《诗刊》。百里长川及白大路、巴润哈岱、柳树湾、长滩等村子一夜之间声名大振,为人所知。其间,自治区作协选派安宁、博尔姬·塔娜、张天男3位作家下驻巴润哈岱、柳树湾、白大路村,深入生活一年。蒋殊等作家成为百里长川创作基地首批签约作家。《留在村庄里的人们》《住在巴润哈岱的一个夜晚》《百里长川的“文化”颜色》等佳作应运而生,引起广泛关注。作家蒋殊深入长川,不仅写就《掀开百里长川的历史卷宗》系列散文,而且提出《写一部书,给百里长川》的构想,开始百里长川历史的专题研究和《百年长川》一书的创作。这些无疑是对百里长川和薛家湾镇文化建设的重磅支持,他们的优秀作品无疑是百里长川和薛家湾镇的宝贵财富,对打造长川文化有着不可估量的影响力、推动力。特别要提到的是,百里长川创作基地借东风,巧谋划,紧锣密鼓,马不停蹄,做了大量有效的工作,首先成功举办了9月的“长川诗歌展”,吸引了众多的当地群众和长川游客,使诗歌这种被百姓视作遥远而高雅的东西一下子走进民间,连接地气,随乡入俗。创办了《长川诗文》报,为作家们建了新窝“百里长川作家工作室”,举办了多种形式的作家交流。创作基地新址完竣在即,“长川诗歌馆”“准格尔文学馆”“长川画室”即将投入使用,著名学者谢冕、刘福春、安源教授为基地题写了匾文。创作基地提出“为打造长川文化贡献力量,向作家提供一流创作平台”的响亮口号,明确要在2017年建成自治区级创作基地。
诗歌入川,是一场意义非凡的文化践行。作家诗人们把长川这些年的蓬勃发展和百姓的欢乐忧伤呈于纸上,打开一幅色彩斑斓的画面,引导村民们建设美丽乡村的信心和高尚道德情操的聚拢。这是我们致力于文化建设急于看到的美好开端。我们暂且还不敢说诗歌普遍开花,不敢说诗歌如何如何与村民息息相关。但有良好开端,我们不怀疑诗歌的作用。潜在的力量,潜在的益处,有待进一步发挥和发现,摆在面前的数据更让我们信服、信心倍增,仅6到10月,进入百里长川文化旅游景区的游客就约3万之多。事实不排除诗歌的作为。
习近平总书记最近指出:“文化是一个国家、一个民族的灵魂。历史和现实都表明,一个抛弃了或者背叛了自己历史文化的民族,不仅不可能发展起来,而且很可能上演一幕幕历史悲剧。”(《在中国文联十大、中国作协九大开幕式上的讲话》)。我们在加大文化投入、加快文化建设步伐的进程中,一定要认真学习、领会习总书记对文化工作指示的深刻内涵,并要落实到行动中,落实到细微处,多为作家、诗人“办实事、做好事、解难事”,想方设法为他们营造出精品的良好环境,把百里长川创作基地建成他们的温馨之家。在祝贺《百里长川诗歌选》即将出版发行,表达对百里长川创作基地和柳苏主编谢意的同时,我们打造长川文化、建设文化强镇的信念更加坚定,我们将和作家们一道,牢记使命,牢记职责,不忘初心,继续前进,共同谱写无愧于这个伟大时代的新篇章。
是为序。
2016年12月5日
跋:
爱,我唯一的向往
我把对大地的爱,对人生的爱,对父母的爱,对妻儿的爱,对亲朋的爱,都写到诗歌里了。
从暖水河边到百里长川,这种爱丝毫没有间断过,越爱越深,越写越爱,自然而然成为我唯一的向往。
我留给人世的,也许就是这份真爱。正因此,我的心灵,我的时光,我的笔,我的文字,都听命于爱,效忠于诗歌。
人这一辈子,再匆忙再紧迫,工作奉献的最佳时间也就二十多年,还没等得长长息口气,我就靠站于二线上。有爱在,正好再作为一场,2007年我和一帮文友开始为故乡暖水树碑立传。出了一本《有一条河,叫暖水》的书,在《草原》编发了“暖水笔会专辑”,前前后后写出二十多万文字,同时为仿古一条街、暖水牌坊的兴建尽了微薄之力。2007到2010这四年时间,我们在暖水编织了一些故事,收获了不少快乐。和我一道谢过爱心的作家、编辑有:尚贵荣、贺政民、郭雨桥、张天男、张秉毅、任建、贾翠霞、王咏花、丁雪芝、齐永平(祁连山)、王琮(一地月光)、秦文茂、孙改鲜、祁慧琴(雅图阁)等。后来,酷爱文化的乡党委书记郝健邦调离暖水,我们也各自散去。
在一定意义上说,文化是一场漂泊。无家可归的现实,红红火火带来的孤寂,都是文化人心间的旧疾新伤,好在我们的语言和文字长在骨头里,有爱做强大支撑,才不至于一溃不起。2010年1月,静静中,我开始主编《杯水》诗刊,召集一场更大规模的诗歌创作。一晃六年,《杯水》以新的姿势,在诗界制造了不少响动,有了新的队伍,佳作不断,好评迭起,《诗刊·年度诗选》、《中国最佳诗歌》2013、2014连续两年选收了《杯水》诗歌,《诗歌月刊·全国诗歌民间社团专号》等也多次选收了“杯水诗群”的作品。紧接着,我们的诗人把诗写到《诗刊》上。“一杯水滋润一片绿”变为现实,人们对《杯水》和“杯水诗群”开始刮目相待。
2015年底,有文化使命感的“乡官”——薛家湾镇镇长(现在的镇党委书记)郭剑亮走近我们,向诗歌伸出扶助之手,《杯水》携诗歌落户百里长川。再后来,有了百里长川创作基地。重视,支持,发展机遇,能给诗歌的薛家湾镇基本上都给了。一年功夫,一路走来,我们硕果累累,步履更加稳健,长滩,白大路,巴润哈岱一夜之间有了知名度,百里长川有了诗歌百首,文化旅游的广阔前景亮堂起来。
岁月的回声不再瘦弱,我们也如期抵达百里长川内心。长川容诗,诗人们也认可了长川这个好去处,他们在诗里道出对长川的喜爱和信任,诗人张作梗赞美道“这儿首先是家,然后才是心的栖所”。诗人高鹏程把长川看作是一首诗,在这里“找到了安身立命的场所”。诗人李王强写道“在这里,所有天宇的云霞,都将铺展成纸上的锦绣”。诗人徐泽认定百里长川是“一块心灵的圣地”。宋清芳更直截了当,“把百里长川认作故乡”。一首比一首让人激动,温秀丽那匹“驮着故乡的马”径直走进我的梦里,“就着一口口烈酒和半盏月光,说出灵魂里飞翔的文字”和“戒不掉的忧伤”。梧桐雨梦要在百里长川这“诗人的故乡”“以女子的身份”和我“从午夜到黎明”“进行一次诗意的对话” 。挚友郭志凌兄的诗干脆叫我泪流满面,“我从未谋面的朋友,就站在路口/一条哈达,一盅美酒,一个梦中出现多次的热烈场景/让我,一次就找准了情感的穴位/一个健硕的西域汉子,哭出有生以来,最弱的声音”。情感到了这份上,还能再说什么,这爱,这向往,岂是几句话、几首诗能道分明的。我懂诗人们那颗心,把我和百里长川创作基地融成一体,正如志凌兄后来所言“一个用心血浇灌诗歌之树的人,浑身都沾满了诗歌的红润。可谓固执、痴迷、胸中无他。世木皆俗,唯柳独醒。建一座文学基地,花一辈子心血,熬半辈子苍生。令人叹服,心生敬意!”男儿有泪不轻弹,我一连用了几张纸巾。这诗歌,这对诗歌的虔诚,真让人情不自禁。
拉拉杂杂说了半天,应该打住了。诗歌的温暖,是诗人们心心相印的结果。我们将追随爱,和百里长川不离不弃,把诗歌进行到底。在《百里长川诗歌选》出版之际,向做出倾力支持的薛家湾镇全体领导,向北岳文艺出版社续小强社长、李建华编辑,向作家蒋殊致以崇高敬意,感谢你们为诗歌、为百里长川的辛勤付出。当然,我们也期盼《百里长川诗歌选》有更多喜欢它的知己。
柳苏
2016年12月6日于百里长川创作基地
